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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现在好像死了,是的,没有看错,她肌肉僵直地坐在那里七窍流血,已经在迷乱的灯光中死透了。
韦德叹了口气,他早就给她说过,她的代号会惹麻烦的,正版的黑寡妇可是神盾局刺客,你一个外国人怎么和那种大机构斗?
为了替同行默哀,也为了向也许依旧潜伏在哪里的黑寡妇表示自己不想管闲事,韦德又端起瓶子喝了一大口酒。
他不知道这些新朋友都叫什么名字,但雇佣兵的名字重要么?
入行时候的代号往往才是伴随一生的东西。
韦德暂时还没有代号,他没想好,一直在‘帅气韦德’和‘美男威尔逊’之间摇摆不定,因为他觉得这些简短的单词不足以形容自己的优秀,可代号如果太长了,客户怎么记得住?
自动售货机旁边拿着拖把清理呕吐物的那家伙就是个例子,他其实也是个佣兵,代号叫‘狐狸因为猴子吃了它的葡萄还不吐葡萄皮气得吱吱叫而召唤来的猎人’。
作为个人来说,韦德欣赏他的创意和艺术精神。
然而这代号太t难记了!这也导致这家伙根本接不到单,日子穷困潦倒,连喝酒都要用给酒吧打扫卫生来抵债,头都秃了。
“威尔逊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说起头秃,身边坐着的脱发男人笑着问他,这个人穿着一声白衬衣黑西装的搭配,额角处反射着舞台上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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