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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心里想着,也笑嘻嘻说了出来,“父皇长的俊美,见过他的女子都会脸红害羞,周小姐看起来倒很平静呐。”
经幼菫提醒,裴弘年也起了疑惑,他倒没有自持美貌的意思,不过见过他的女子的确大多都会脸红。
即便有那不脸红的,也会忍不住偷偷打量。
阿玉对他却只有疏离冷淡,无一丝女子该有的羞涩。
阿玉暗叹女儿心直口快,哪有这般对一个闺阁女子说话的?
她对幼菫说话平和中带着一丝自己未曾觉察的温柔,“臣女摔伤时尚不足八岁,人间七情六欲尚不太懂,所知的也不过是儿时所学和近日家父教导。”
虽说的合理,可裴弘年却觉得她的谈吐不似是八岁孩童。
经她这么一说,幼菫也反应过来,是啊,她此时的心智应该是七八岁的儿童,和卉云差不多。
这么一想,她顿时心态上发生了变化,母爱泛滥起来。
幼菫将手中的一包腌梅子递了过去,连称呼都变了,柔声说,“阿玉吃腌梅子吧?很好吃。”
阿玉见女儿亲近于她,虽说是一副把她当闺女看待的腔调,却也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她哪里舍得拒绝,道了声谢接过纸包,取了一颗梅子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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