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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修远出列,慢条斯理拱手道,“启禀皇上,成王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这证据也能伪造,人证也能屈打成招。”
成王面露喜色,韩修远的话可是最有分量,他如此说了,皇上怕也不敢再轻易定他的罪。
皇上面色不虞,大好的处置成王的机会,韩修远怎这个时候糊涂起来了?
韩修远拢了拢大袖,继续道,“昨晚臣收到荣国公送来的一道奏折并一封信函,因时候已晚,臣尚未来得及递交皇上。”
“呈上来。”皇上虽对韩修远岔开话题有几分不满,不过萧甫山的奏折他还是看重。
萧甫山轻易不上奏折,明日便是封赏大典了,他此时奏表,定然是有什么大事。
张平下去取了奏折和信函,捧着呈给皇上。
皇上展开奏折看了,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又展开那封信函,脸上更是暴怒。
他手指运力,将信函凌空扔向成王,饶是成王躲避,依然是在他脸色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分外可怖。
“成王,你好好看看这封写给吐蕃大王子的信函,可是你的笔迹?酒已妥当,祝马到功成,是何意?”
成王顿时脸色刷白,他抖着手捡起来信函,看了一眼便颓然坐倒在地上。
皇上逼视着他,“还有,雇用杀手刺杀吐蕃六王子嫁祸荣国公,给吐蕃出兵之借口,凿沉粮船,都是你的手笔,赛德已一一招认。成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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