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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绍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文斐这分明是要把幼菫往死路上逼!哪里还是小女儿之间的争风吃醋!让他怎么开的了口求得宽恕?
萧甫山漠然看着他,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一下,一下,让他心惊胆战。
“程大人应该知道,本王脾气不太好。程府若是出了事,只保二房一支,也是可以的。”
程绍脸色大变。
萧甫山的脾气是多年战场杀戮练出来的,杀伐果断,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岳家都丝毫不手软。自己不过是幼菫的舅父,比岳父可是差了一大截,本就已是生死难料。
现在这意思,是说要舍弃他们大房,以后只当二房是他们的亲戚。这对大房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都不敢想象。他若是报复起来,更是不会留情面,哪是他们大房可承受的起的!
他白着脸战战兢兢道,“还请王爷手下留情,放程家大房一马……”
萧甫山淡淡说道,“本王像是好说话的人吗?”
自然不是。
程绍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惨白着脸告辞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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