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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帮她结下斗篷,“这有什么呢,就像做生意卖酒一个道理,有门手艺换成银子罢了。”
幼菫闷声哼道,“您可别跟妾身比,妾身卖酒前后可赚了七八百万两银子了。您要靠卖画赚这么多银子,得画多少才能赚出来?”
不是幼菫瞧不起他,虽说他画的是很好,可他名声不如白山居士响亮啊。
萧甫山笑着问,“堇儿觉得,得画多少?”
幼菫觉得还是不要太打击他的自尊,便说道,“您和韩老太爷同为师父弟子,韩老太爷的画一幅一两万两银子,您的应也差不多。若要赚八百万两银子,那得八百幅了。”
这个数量还是挺打击人的……
八百幅……物以稀为贵,那画还能值钱吗?
幼菫又多角度安慰道,“王爷您也别介意,这画画和做生意终究是不一样。您若不是这中间空了十几年,名声肯定很响亮!您看皇上不是挺喜欢的么,以后肯定越来越值钱!”
幼菫越说声音越小,她总觉得萧甫山的笑容很勉强,很辛酸。
萧甫山笑着揽着她坐在他腿上,“我还以为堇儿要给我按几百两银子一幅来算,按一万两,很给夫君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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