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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一路退到了廊下,把耳朵支棱了起来。
萧甫山冷声道,“再往后退。”
萧十一打了个冷战,腿脚麻利地一路退到了前一进院子。受伤的人要不要耳朵这么好使?
萧甫山朝离他几米远的幼菫招招手,“堇儿,过来坐。”
幼菫斜睨着他,“王爷身上有药味,妾身闻着难受,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其实他身上现在涂抹的是碾碎了的续清丹,代替了金疮药,气味清凉,幼菫闻着还挺舒服。
萧甫山知道她这是在寻借口,小丫头生着气呢。听说怀孕了脾气是要大些,果真是如此。
他放柔了声线,“堇儿,方才是为夫的错,不该那么凶地看你。你也知道,我这是习惯,下次一定注意。”
他诱哄地看着幼菫,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柔和的光,“你说后世的男人做错了事,要罚跪搓衣板,要不为夫也跪一跪?”
幼菫美目圆瞪,气咻咻的,“搓衣板自然是要跪!王爷若是动辄来这么一出,妾身没被别人害了,怕也要被你吓得小产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萧甫山喃喃自语,“没被别人害了,怕也要被你吓得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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