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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响起,“当年我到临安后,随从跟我说了悄悄打听来的消息。师母带着程妙去了剑南道,一年未归,只程缙自己回来了。我感觉异常,便又悄悄离开了临安,前往剑南道茂州。程妙外祖府上虽遮掩的严实,我还是查到他们在暗中查找程妙下落。”
他停顿了片刻,似是用尽了力气说后面的话,“我在茂州和周边的州县探查了两个月,在蜀州遇到了程妙。是她自己钻进了我的马车,形色狼狈惊慌,让我救救她。”
“她喊我公子,她不认得我了。她说有人在追杀她。我把他藏到了坐塌下面,躲过了城门口的检查,一路出了蜀州城。后来我便带她回了临安,对他们的说辞便是,这一年多都是与我在一起。”
他说的异常平静,不带一丝起伏,眼内却是浓浓的痛楚。
萧甫山道,“她是坠崖伤到了头,失忆了吧?”
赛德颔首,“是。”
“她可曾说,是谁救了她,又是谁追杀她?”
“不曾。她对那一年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每日只是静静坐着发呆。”
她很安静,很善解人意,生怕给他添一点麻烦。只是,他怎么会嫌她麻烦呢。
赛德在提程妙的时候,即便是语调平静,也是浸染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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