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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淡定地抱着满满一匣子银票,到了王府。
这已经是把秋露白半年的成本给扣除了,依旧是常人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幼菫笑眯眯接了银票,问起京城的代理权归属。
钟管事用自认为很沉稳实际上很飘的声音回答,“回王妃,依然是秦家商号。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幼菫愕然,“比预想的要多不少,我原以为和小黑坛差不多。”
钟管事笑道,“秦先生不愧是皇商,出价痛快,别人出到一百万,他直接加到一百五十万,就没人敢再加了。不过他也是赚,这酒定然是要成御酒的,单是皇宫里的供应,就够秦家商号赚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秦茂之这也太大方了。哪有人嫌自己银子多了的?加价也不该是这个加法。
总归是又有银子了。
幼菫出了启明堂往萧甫山外书房走,经过萧三爷外书房,便见萧三爷在门口跟刘管事比划着说什么。
虽走近了他们住了声,幼菫还是听到一句,“一切从简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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