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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接过纸包,她最近是挺喜欢吃糖炒栗子的,常差人买回来和永青一起吃。
沈昊年今日特意做了,是巧合吗?
她抬头看沈昊年,开口道,“沈公子费心了。”
沈昊年含着笑意的眸子微微放沉,“怎么不叫世叔了?”
幼菫没有去主座坐,只是坐到了沈昊年对面。在心底里,总觉得他是长辈,自己坐到主座不太尊重。
幼菫自然是不能说自己亲爹还活着,压根就不认识他,只是反问道,“沈公子当真是我世叔?令尊对我可是半分情面不留,我倒觉得我们两家是世仇。”
沈昊年给了永青一个机巧玩具,让他出去玩。
待永青出了厅,他方轻叹了口气,“家父的事是我疏忽,我今日来就是向你致歉的。待以后我会与你说明其中缘由。”
幼菫淡声道,“杀人就是杀人,再多的缘由也没用。”再充分的理由,也抹杀不了他的丧心病狂。
看沈昊年这样子,沈重彦分明是没死,这就更不能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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