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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小太监进来,张平走过去低语了几句,便折了回来。
“皇上,太后娘娘有请。”
皇上目光不离画作,淡淡问道,“太后如何了?”
张平回话道,“太后娘娘今早没用早膳,宫里的瓷器玉器也摔了不少。她昨晚已是哭了一夜,这般下去,奴才担心,太后娘娘的身子吃不消啊。”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哭一哭也好,毕竟是亲弟弟。”
“是。刘淑妃娘娘从昨日到现在,也是一直哭着,说要带两个皇子回刘府,送刘大统领一程。不过太后娘娘没允准,说外面不安全。淑妃娘娘在宫中披麻戴孝,也被太后娘娘制止了,说她是宫妃,如此不合规矩。”
皇上有些意外,“父亲离世,子女披麻戴孝,此乃伦常,太后这是作甚。”
张平低着头,没有做声。
太后做什么,自没有他一个奴才评判揣测的道理。
皇上亲手收了画卷,装入话匣,交由张平收好。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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