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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宗想想沈昊年的手段,打了个冷噤,自然是不能。他这想方设法让秦茂之送药方过去,也是想着讨好沈昊年,让他到时能手下留情,别下手太狠。
他笑嘻嘻道,“你不能分这么清楚,若是王妃出了事,咱谁都别想好过。虽说我是中了沈重彦的调虎离山之计,可你现在若是袖手旁观,宗主知道了可能饶过你?”
秦茂之苦笑,“怎么可能饶的过。”
他肯答应去王府一趟,除了顾念与王妃之间的忘年之交外,也是明白沈昊年心思缜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置身事外的人。
元宗笑了起来,“就是嘛,你放心,最近我都待在京城,你若想让天极阁杀个人什么的,我收你半价。”
秦茂之眼皮也不抬,“不必,你不来找我便是感谢我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做个商人。”
“嘁,跟着宗主你还想安稳?”
元宗摆弄着匣子,对里面满满的银票熟视无睹,脸上的笑意消退,“这匣子,也不是装玉马的匣子啊。”
秦茂之蹙着眉,“王妃只说她新得了几个黄花梨木匣子,也没说是不是装玉马的。今日内子前往王府已经是不正常,我若再多有打探,怕是要引起他们猜疑。那个萧十二一直站在门外,王妃不会起疑心,萧甫山却不一定。”
元宗懊恼地拍了桌子,“这可怎么好?依着沈重彦的一贯做法,那匣子定然有问题!若是那丫头觉得好看,拿来用了,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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