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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一副撸袖子干架的架势,“我也去看看!”
萧甫山和赛德同时说,“不行!”
幼菫看看萧甫山,又看看赛德,“为什么,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赛德则是责备地看着萧甫山,“你怎么如此和幼菫说话?”
萧甫山揉了揉幼菫头发,放缓声音,“听话,在院子里乖乖呆着。一会回来我与你解释。”
萧甫山这招顺毛捋猫绝技很好使,幼菫刚炸起的毛在他醇厚低沉的声音中瞬间被捋得服服帖帖。
沈昊年,今日萧甫山定然是要跟他算账的,自己还是不要掺和了。自己跟他的账,改天再算吧!
外院会客厅。
离谷主坐立不安,厅里守着的那两个侍卫,目光锐利,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来几个窟窿来。
沈昊年身着月白锦袍,负手而立,微笑看着萧甫山一行进来。
他拱手道,“安西王看起来身子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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