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萧甫山一走,皇上先松了一口气,萧甫山始终坚持不肯就此定罪,他此时在场着实没什么好处。
令牌来历即便要查,也是在处置了忠勇王之后,暗中查。
他看向大理寺卿,“吕爱卿,令牌发现时你也在现场,你和忠勇王说说,这令牌是如何来的。”
皇上是清楚的,大理寺卿和忠勇王私交甚好,不过此次他能秉公执法不肯偏私,倒是让他高看一眼。
大理寺卿在萧甫山走后,也是不动声色地暗松了口气。
他对忠勇王拱手道,“王爷,令牌发现时大理寺和刑部都有几个官员在现场,外面又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和金吾卫卫士守着,有人动手脚是不可能的。”
忠勇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个老匹夫,这么多年的酒白喝了!”
大理寺卿低垂着眼皮,“王爷,下官只是实事求是说话,不敢欺瞒皇上。你我喝酒畅谈是私交,公私不可混为一谈。”
忠勇王整个人彻底糊涂了,他本以为大理寺卿关键时候会帮他一把,替他开脱一二,说不定他就是儿子暗中安排的帮手。可现在这是做什么?
还有萧甫山。听儿子的意思,刺杀是另有其人,萧甫山借令牌替自己脱罪,再反手帮忠勇王府一把。现在他走了,谁来帮他们?
他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儿子,仿佛自萧甫山走了,整个人的魂都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