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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绷着的脸缓和了下来,拉过她的脚,脱掉罗袜,给她按捏起来。
真气不断输入,疲劳的脚在他手里,舒服的想尖叫,脚趾都蜷了起来。粉色的指甲更加晶莹粉嫩,格外诱人。萧甫山眸子幽暗。
晚膳都用的不多,只吃了些清淡的,永青被萧甫山赶回了厢房,永青一路喊着,“母亲,我要听故事!”
幼菫瞄了萧甫山一眼,就想跟过去,
萧甫山抬手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回内室,“永青住在木槿园不方便,母亲如今身子已经好了,让他回母亲那里吧。”
幼菫不太赞同,永青还不会走路,在她身边怎么说也能多一些锻炼机会。而且他的性子也要刚强起来才行,老夫人对他太过溺爱,并不好。
幼菫帮他脱着锦袍,一边说道,“青儿是您长子,以后是要承袭爵位担起国公府重任的,他现在的性子怎么能行?趁他还小,我们俩都在他身上多花些心思,待他会走路了,您就教他功夫,我教他读书写字,把他培养成文武全才。多好。”
萧甫山心被触动了。
永青这个样子,他原本不再抱希望,只想他能好好活着就行。至于爵位,让二弟或三弟的孩子承袭便是。
可是幼菫,她从没想过放弃永青,一步一步为他打算,努力着。即便她以为自己能生育,也一心想着把永青培养成材。
他在乐阳镇庄子里时,有了对家的渴望,对情爱的向往,有了想和她携手白头的想法。如今真正过上这种日子,才慢慢体会到其中美妙滋味,整个人都踏实完满起来。
萧甫山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亲,说道,“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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