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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幼菫是被哭声吵醒的。
是永青的哭声。
沉香含笑道,“国公爷在教六少爷蹲马步,在前面的院子。”
幼菫穿上薄袄出了房门,寒香正在收拾床铺,见状放下活计追了出去,跟在幼菫身后。
沉香去拿披风的工夫幼菫已经出门,她深深看了寒香背影一眼,叹了口气,又把披风收了回去,去收拾床铺。
天微微亮,永青的哭声很是响亮。
前院的樱花树下,永青两腿打着颤,正扎着马步,一边哭着。
萧甫山面无表情,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拿着竹竿,但凡永青直起腿了,竹竿就去敲他的大腿。
幼菫看的心一抽一抽的。
永青看到幼菫过来,哭的更委屈了,就想收了拳找幼菫。
萧甫山竹竿毫不留情地打到他腿上,严厉道,“继续!一刻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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