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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弘元笑了笑,“我们年轻人总是爱睡觉些,想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不容易。荣国公年纪大了,怕是已经忘了这些了吧。你说罢,到底何事?”
萧甫山道,“程府和王御史府上被纵火,巡逻的金吾卫卫士看到匪徒往这个方向来了。不知世子今晚是什么时辰回的府,做了何事?”
裴弘元问,“荣国公是在审问我吗?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钟安平在旁边笑着说道,“世子别恼,正常程序。咱这又不是在衙上,怎么就是审问了。等这事了了,我请你喝酒。”
裴弘元赞道,“好,还是年轻人打起交道来爽快。”他摸着下巴想了想,“申正大理寺散值,回来差不多是申正两刻吧。礼部新刊印了几本算学的新书,甚是精妙。不过我读的是手抄本,荣国公猜猜,我是从哪里抄的?”
裴弘元每次见面,都不忘刺激萧甫山,暧昧表示自己和幼菫之间的关系。
偏偏萧甫山每次都还往心里去。
他是一个男人,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听别的男人说他跟幼菫的暧昧。
方才在他的外书房书案上,看到了一本《九章算术批注》手抄本,是他的字迹。刊印本是昨日刚出,他不可能这么快抄完全本。那也就是说,他早早就拿到了这本书的原稿,说不定就是从幼菫那里拿到的。
他和幼菫之间的牵扯太多了。幼菫对他也不设防。
申正两刻,跟方才门房说的差不多,他若没出府,那么是侍卫把幼菫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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