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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也刚进来,脸色很不好,床前木地板上一大滩污血,他用手一点一点捧着收集到碗中。
手上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永青的鼻息很弱,似乎随时要消失一般。
幼菫心揪着痛,她握着他软弱无力的小手,轻轻叫了他几声,“永青,永青……”
他没有一丝反应,眼珠也没有转动,了无生机。
幼菫慌了,嘴唇发抖,蹲到萧甫山身旁,他还在收集着血。
“国公爷……怎么回事?”
萧甫山嗓音沙哑,“最近这一年来他每月都要吐两三次血,你嫁进来后,这是第一次。”
他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有条不紊地做着手中的事。
“萧东萧西已经去请太医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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