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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看着他手背上的燎泡,鼓鼓的个个油光锃亮,看着都觉得疼。
“我来服侍您沐浴。”
萧甫山觉得这些燎泡没什么,他洗澡很快,不过幼菫想服侍,他没理由拒绝。
他意味深长地笑笑。“有劳夫人了。”
他站在那里,抬起双臂,任幼菫帮他脱掉衣衫。
外面的玄衣染血是看不出来,可里面的雪白中衣,上面血迹斑斑,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
他是不是也受伤了?
幼菫脸色不太好。
萧甫山见状,以为她是被血吓到了。三下两下把中衣和亵裤脱掉,团了团扔到地上。
他现在身无寸缕,就那么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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