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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湿了帕子摸了上去,噢不,擦了上去。手上东一下西一下,一双眼睛无处安放,水下太透了,她的余光总忍不住往下瞄。
越是刻意想忘记的,越是忍不住去想。越是刻意不看的,越是忍不住看。
手下的触感很实在,坚硬,饱满,似有无限张力和爆发力。
不知道他的胸肌会不会动?
萧甫山不动声色地任她小手乱摸,四处点火。
洗到最后,幼菫脸上几欲滴血。
待穿好衣服,萧甫山眸子幽暗,揽着她亲了脸颊一口,“以后为夫沐浴就靠夫人了。”
幼菫问,“或者您用小厮?”
萧甫山呵呵笑着,“不行。”
他揽着幼菫坐到罗汉床上,把她抱到怀里,“现在你可以好好抱为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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