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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青待在老夫人院子睡下了,幼菫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习惯了每日他待在跟前闹腾,突然安静下来很不适应。人的习惯真是可怕。
萧甫山两刻钟后就回来了,又自己在净房收拾了一番,才上床。
幼菫一直没睡,一直在等着他,等着他说审讯结果。
幕后之人是谁?
审讯并不理想,那个黑衣人受不住刑罚,咬舌自尽了。死士就是这样,都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已经被彻底洗脑,即便给他一条生路,他也不会去走。
幼菫有些失望,“那岂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倒也不是。”萧甫山没有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搂着她躺下,“睡觉。”
钟声悠扬,整座山都陷入沉寂,可暗夜之下,到底又有多少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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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幼菫被院里里的说话声吵醒了,已是天光大亮,太阳都斜斜照进来了。永青在院子里小声说着话,不过他说着说着嗓门就大起来了,然后便是萧甫山的轻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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