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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不禁齿寒,最是无情帝王家,大抵便是如此了。
那么早上皇上派人前来探望,是心虚了,来探虚实?
抓住萧甫山的胳膊,眸子里满是担忧和不安,“国公爷,您一定要小心身边人,别再重蹈父亲覆辙。还有那些太医,也不能用了。”
萧甫山覆上她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这些事情,我会一一查清楚。”
这有怎么放心的了,他之前说过,跟着他的日子不会太平,可没想到是如此不太平。
萧甫山用了午膳,就又去前院书房了。
他一直脸色沉郁,不太说话。
这件事太大,除了父仇子仇,还有整个萧家以后该如何与皇室共处,都是沉甸甸的问题。
整个下午木槿园的下人被约束在后面两进院子里,不得到前院。永青也被从厢房抱到了正房的大炕上。
幼菫也有些期待,那个让宁郡王抓狂的小贼,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想等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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