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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忍俊不禁,“小东西,堇儿只有父亲能叫,你不能叫。”
幼菫越这么说,永青越觉得找对了方向,“堇儿!堇儿!”
萧甫山穿着玄色轻甲戎装,走进了次间,威严地看着永青。
永青怂了,也不惨叫了,也不堇儿了,可怜巴巴地卖乖,“父亲……母亲欺负我。”
眼里饱含着泪水。
幼菫觉得这个小孩越来越会撒娇了,也学聪明了。
萧甫山淡淡说了句,“那换我来压。”
永青闻言彻底怂了,立马改口,“不用了,母亲压就很好。”
说着话,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没处说理了!
晚膳后送走了卉云和永青,萧甫山又给幼菫洗起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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