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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难测,这个的确很不好说,皇上虽说耽于美色,朝事疲怠,可诡谲心机仍在。端王在他跟前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萧甫山手指轻轻叩击着桌子,“恭王已经在部署兵马了,不过他会不会真的反,我还不敢肯定。要想让他沉不住气,必须得你占绝对优势,狗急了才能跳墙。”
端王攥紧拳头,“你可是查到了什么?”
萧甫山点点头,“只要有兵力部署,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马房颇大,里面的马很多,即便打扫的再干净,味道也是很不好闻。
永青就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高大的骏马目不转睛。有萧十一在旁边护着他,生怕他的小手摸到马屁股上去。
幼菫离着马厩远了些,不过那股味道并没有减少多少。有两个马夫牵了两匹马在外面,刘管事跟一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讨价还价。
见幼菫过来,刘管事上前请了安,吃人嘴短,跟着夫人喝酒喝的多了,刘管事对幼菫格外敬重。
幼菫问他,“那两匹马好好的为何要卖掉?”
刘管事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道,“马都是好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可跑的路多了,蹄子已经磨得不行了。留着也没甚用处了,只能卖给别人。”
幼菫还从未注意过这些马的蹄子如何,难道不钉马蹄铁的吗?噢,是了,几次出门,似乎马蹄打在路上的声音没有那么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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