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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这是赶人的意思了。
萧二爷起了身,和赵氏一起告辞。
赵氏走的时候环视了一圈墙上的字画,想说什么,最终是没说。
幼菫松了口气,也不知厢房里现在怎么样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侍卫过来传话,说国公爷让夫人过去。
幼菫满怀期待地进了厢房,一进房门便闻到一股血腥气,床前地上赫然有一大滩黑血。她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前,永青躺在床上,身前血迹斑斑。
幼菫捉住永青细细的手腕,“青儿……”
净严在塌上盘坐着调息,萧甫山站在一边。
萧甫山走到幼菫身边,低声说道,“别怕,这是逼出来的毒血。连续七日,毒应差不多就清了。”
幼菫身子一松,那差点跳出来的心又归了位。
“吓死我了,妾身还以为他搞砸了,方才二爷还说他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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