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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摩拳擦掌,“青儿,以后母亲教你读书好不好?”
永青觉得能和母亲呆一起便好,除了压腿,其他做什么都无所谓。看起来他会读书母亲还是挺高兴的,那他就读书吧。
他乖巧地点点头,“好。”
幼菫忍不住又在他肉嘟嘟的腮帮子上“吧唧”亲了一口。
永青高兴地往幼菫怀里扑,吓得廉妈妈连忙上前把他拉了下来,“六少爷,小心你母亲的肚子呀。”
永青又想起来自己弟弟了,趴在幼菫肚子上开始给他讲故事。那每一句的腔调语气,跟幼菫当时讲的一模一样。
萧甫山站在槅扇外静静看了一会,直到幼菫抬头看见她,展开了笑颜,他才走了进来。
幼菫笑着问他,“国公爷,您忙完了?听侍卫说您今日很忙。”
萧甫山把永青抱了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交给乳母,平静说道,“嗯,都忙完了。”
下人都退了下去,卉云也去了厢房,说要跟着永青学吹箫。
大家是都有些怕萧甫山的,也知道他的习惯,不喜下人在跟前伺候。
他一直还穿着朝服,幼菫帮着他解了绶带和玉带,一边责备道,“您再忙也该换掉朝服才是,穿个居家直缀也能舒服一些。萧东我得说说他,他跟在您身边,该提醒着才是。”
他静静看着她,任她解了梁冠,又脱掉朝服,幼菫又取来一件藏青直缀帮他换上。凌厉迫人的身姿变得儒雅温和了一些。
他一直不说话,幼菫抬头看他,便撞进了一双平静幽深的眸子,只觉很深很深,陷到里面便出不来了。
他今日似乎哪里不对劲?温柔和平静里,似乎带着一点悲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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