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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放下筷子,漱了漱口,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踱着步子去了内室。
幼菫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国公爷,您想想看,以后松山书院的学生都是我的徒子徒孙,多好的事。”
萧甫山看了看拔步床,最终没过去,到罗汉床上拾起一本兵书看了起来。
幼菫把手放在书上,把理由升华了一下,“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萧甫山把书上玉白纤细的手裹在掌心,抬头跟她说道,“堇儿,我不愿意别的男人每日盯着你看。男人的心思你不懂,他们心里的阴暗龌龊,超乎你的想象。”
幼菫嘟囔道,“您分明就是小心眼,我是杀神荣国公的妻子,韩院长的师妹,他们怎敢造次。母亲今日还跟我讲,她年轻时还去军营呢。女子也不能一辈子被困深宅吧,总要做一些事情。”
“你就当我是小心眼吧。”萧甫山把她揽到了怀里,又看起了兵书。
幼菫深深叹了口气,萧甫山在占有欲这方面,天下无敌。
“我上课时可以着男子灰袍,再用面巾遮面,或者戴上幕离。”
萧甫山一手执书,一手揽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幼菫再接再厉,拿出杀手锏,“两年后妾身给您生个孩子。”
萧甫山黑眸暗了暗,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幼菫,“你当真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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