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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这边,用过午膳,萧甫山便拉着幼菫去了落玉轩,薄唇紧抿,脸色冷峻。
幼菫瞄了他几眼,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嗯,定然是被刘宛玉气着了。
幼菫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您不必生气,刘宛玉没有赚到便宜,妾身让她一直跪着呢!”
萧甫山严肃看着她,“她惹了你,你说与我听便是,我自会为你讨回公道。你为何还要说和离,这种话怎能随便说出来。”
原来他是在介意这个,幼菫失笑,“这又不是真的!妾身是想把事情弄的严重一些,您也好朝刘宛玉发难嘛。若太子只是不疼不痒地训斥她几句,妾身可不能解气。”
萧甫山暗叹了口气,她还是不够了解他,但凡是伤害到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你不必担心,太子不会只训斥她几句。”
见他言之凿凿,幼菫眼睛一亮,“您话只说了一半,太子能猜到是刘宛玉?”
萧甫山淡淡说道,“有些话,借别人的口说效果更好。太子自己调查的真相,也更容易让他愤怒。”
幼菫突然发现,萧甫山有些腹黑啊!攻人攻心,把兵法用到太子身上来了!
萧甫山又一遍郑重强调,“和离、休书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
“好。”幼菫随口应了句,一边抱着猩红色吉祥云纹的引枕玩,她莫名地喜欢这个老气横秋的引枕。
萧甫山把她手中的引枕拿走,放到一边,“不够严肃认真,明显没有记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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