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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脸上也没什么待嫁娘的喜悦和羞涩,淡淡说道,“是寒门子弟,父亲是个秀才,在村里做私塾先生。他是今年的二甲进士,进了翰林院任庶吉士。”
幼菫赞道,“能选上庶吉士那很厉害了,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三年后散馆,便能和两位舅父同朝为官,平步青云了。比那些靠祖上荫封过活的要好太多。”
有程家和荣国公府做后盾,他的仕途定然好走,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文清依然是语气淡淡,“我明白,这已经是我很好的归宿了。那些没本事的世家子弟,我也瞧不上,待得祖辈父辈走了,他们便什么都不是。江衡好歹也算有志气吧。”
幼菫见她对江衡多少还有几分赞许,觉得此人应该是还不错,文清眼光一向是高的。那些虚于表面的人她也看不上。
幼菫笑道,“中榜之后捉婿可不容易,又是这么难得的青年才俊,二舅父好本事!”
“他先前受过父亲资助,一直以父亲门生自居,春闱高中后他来程府,无意中遇到我一面……”文清顿了顿,清冷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之后便常过来,父亲便起了心思撮合我们两个。”
她虽一直是平铺直叙,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幼菫却在心内描绘出一个书生小姐才子佳人的精彩故事。
幼菫问,“婚期可定了?”
“这月初十,比伯父晚了两日,喜帖今日应该送到荣国公府了。原本定的十月,伯父前几日临时又让改了日子。说是先成家后立业,成了家江衡也能安定下心来。”
幼菫震惊了,难道程家的传统就是结婚节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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