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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缙眼中多出几分希翼来,裴弘元为了幼菫,总会保一保荣国公府。他把衣袖从周祭酒手中拽出来,方才若不是周祭酒拦着,他就出列了,不过效果肯定不如裴弘元出面好。
周祭酒则是在心里臭骂裴弘元,臭小子不要坏老夫好事啊,你不是最喜欢跟荣国公对着干吗?怎么还来为他出头了?
裴弘元淡淡说道,“安国候如此迫不及待,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公报私仇从中渔利呢。把皇后的母家满门抄斩,能这么草率定罪,也是少见。”
裴弘元出面帮荣国公,刘祁有些意外,毕竟忠勇王府和荣国公府可是水火不容。
刘祁义正言辞道,“本候和荣国公毫无私怨,何来公报私仇之说?荣国公危及江山社稷安稳,我等身为大燕臣子,有铲除奸佞匡扶正义之责。”
裴弘元点点头,“此言有理,荣国公无视国法和皇家威严,奸回不诘,为恶肆其凶。是当罚。”
刘祁心下一喜,原来是来帮他的,就说嘛,此时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候,裴弘元哪里会那么傻。
刘祁拱手道,“裴大人是非分明,心境清明,刘某佩服。”
裴弘元对刘祁的施礼视而不见,也无甚表情动作,让刘祁很是尴尬,讪讪放下了手。
裴弘元依旧是语气淡淡,“只是,若是荣国公他日归来,是受了冤屈,又当如何?”
刘祁冷哼,“铁证如山,他怎会有冤屈?若是他受了冤屈,本候自请削除爵位,上门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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