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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弘元长剑背在身后,审视地看着萧西。之前他一直被仇恨撑着,生机勃勃。如今没了发泄情绪的去处,整个人便颓了下来,丢了魂儿一般坐在地上,铮铮男儿,涕泗横流,哭的甚为难看。
萧二十的情形比萧西也好不到哪里去,蹲在地上抱着腰刀嚎啕大哭着,跟个孩子一般。
裴弘元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外,萧甫山真的死了?
自己还是高估了他!
他死了也好,他早就该死,自己也算得偿所愿。幼菫即便是难过一阵子,毕竟与他相处的日子短,总有忘记他的时候。
“出了什么事?”
钟安平睡眼惺忪地进来了,他昨晚喝的有些多,睡得很沉。他和裴弘元住同一个院子,到现在才被打斗声吵醒。
忠勇王府和国公府之间就没消停过,到了凉州了还能打起来。
他看着地上的萧西和萧二十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萧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萧西大手抹了一把脸,冰冷看向钟安平,“钟大人,按你和国公爷的交情,昨晚应该去清泉镇与他一叙,你怎么躲在都护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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