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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祁咬着牙,“周大人,那你就按四斤算!”
周祭酒叹了口气,“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这下好了,回头兵部和户部该去查柴大将军的账了……”
刘祁黑着脸,依着柴将军府里的富贵,锦安大营军粮军饷里肯定有猫腻,若是被查,说不定要埋怨到他头上了。
周祭酒继续拨算盘,“咱接着算昂,一人一天四斤,二十五万大军就是一百万斤,合一万石,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万石。按一两银子两石粮食计算,一年就是一百八十三万两白银。再买些肉菜,偶尔补补,一年至少得二百万两吧?加起来就是三百八十三万两。”
刘祁说道,“一两银子两石粮食,周大人,你这是抢钱呢?”
周祭酒问他,“他们要从中原甚至江浙卖粮,一两个月的路途,路上不用花银子?这些都不一定够!你这人……唉,我都懒得骂你了!咱接着算军饷,一年一人二十两银子,再加上军功赏赐什么的,加起来得三十两吧?一共七百五十万两。”
“再算盔甲,军械,这就是大头了……一年两千万两银子不多吧?”
“再算马匹马料……一年也得五百万两吧?”
“再算衣物……西北冷,棉衣厚,一年四季的内外衣裳鞋袜,一年也得二百万两吧?我算算……嗯总共三千八百三十三万两银子。这其他的鸡零狗碎我还没算。就算西北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他们花的啊!打了胜仗,朝廷给拨些粮食救急你就心疼成这样,你当这些粮食是你家的?”
周祭酒的算盘珠子和嘴里连珠带炮一起响,刘祁被震得脑瓜子嗡嗡的,他头昏脑涨抓住了最后一点,衣物。
“周大人,衣裳一年二百万两,你莫不是开玩笑吧?荣国公一直不肯承认自己贪污军饷,我怎觉得单衣裳这一项就大有文章?”
刘祁拱手道,“启禀皇上,臣偶尔得知,西北军今年冬季的衣裳是在秦家商号做的,若衣裳一直是荣国公把控,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从中中饱私囊。十几年下来,数目可是可观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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