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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弘元眸子中带着几分嘲讽,“在你心目中,幼菫又能排在什么位置?枉费她为你这般苦心安排!打再大的胜仗又有什么用,让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算得上什么大丈夫!”
萧甫山脸色沉了下来,对刘知府说道,“放了他们。”
话说完,就往外走去。
他不敢拿着八万多将士的性命冒险,他们深入敌后犹如火中取栗,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生死消息本就是让人半信半疑,他们必然要看幼菫的反应,若是太早知会幼菫,她漏出一丝破绽就会被人捕捉到。
在战场之上,他首先是将帅,其次才是人夫人子。
狱丞给裴弘元解开镣铐,知府又将裴弘元的衣裳捧上,服侍裴弘元换下来囚服。
裴弘元拿起羽绒服往外走去。
陆辛跟在他身后提醒,“世子爷,外面寒冷,您还是穿上羽绒服吧。”
裴弘元看了看手中羽绒服,示意狱卒给他打水过来,仔细洗了脸洗了手,方将鸦青色羽绒服套在直缀外面。
很暖和。
走在前面的萧甫山也穿着羽绒服,藏青色宝相花纹织锦,长至过膝。裴弘元目光在他袖口处搜寻,那里绣着一个小小的“堇”字,幼菫是有这个习惯的,她经手做的衣裳,都会绣上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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