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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幼菫一个人用,也摆了满满一桌,餐具精致讲究,多出来的那些马车,怕是用来装这些东西了。
幼菫让素玉上车与她一起用。
至于沈昊年,后面跟着一辆宽大的马车,是专门供他使用的。不过沈昊年只有用午膳时上去,其他时间要么给幼菫当车夫,要么骑马。
如此行了七八日,幼菫明白了沈昊年的精致是常态,沿途不知让多少客栈掌柜的乐翻了天。
幼菫看到不时有陌生的护卫追上他们,跟沈昊年汇报,沈昊年虽神色平淡,可他们似乎都很敬畏他。
包括他们随行的护卫,也是对他敬畏有加,丝毫不敢有半点僭越。
他们对她也是当主子一般对待,称呼她为“小姐”。
萧甫山的手下虽然也对他这样,可萧甫山是积威甚重,处罚手段又果决,他们惧怕也正常。沈昊年是个商人,又温润谦和,手下也惧怕,那就值得玩味了。
幼菫大多数时候是呆在马车里发呆,看看外面千篇一律的雪景,想着萧甫山到底是生是死。无数的设想在脑海中翻来滚去,好的坏的搅作一团,令她心神不宁。
沈昊年偶与幼菫说话,说的也都是剑南道风土人情,还有他游历天下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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