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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冷声道,“若是国公爷没死呢?岂不是觉得我这个妻子薄情寡义?”
沈昊年淡淡说道,“他若是没死,我自会护送你与他汇合。你只是为自保,又怎能说是薄情寡义?难不成你要送了性命,才算对得起他?”
说到最后,他凭空起了几分怒气,“你这门亲事寻的着实不好!”
幼菫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怒气,他平日里总是温和舒朗。
幼菫不知说什么好,若说责怪他,他还是一片好心,像长辈一般,处处为她着想。可对他这一番安排,还有他对萧甫山的敌意,令她着实心中不满。
幼菫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坚定,“世叔热心相助,幼菫感激不尽。恕我不能听从世叔安排,凉州我必须要去。”
沈昊年语气也强硬了几分,“你既称我一声世叔,我自不能眼睁睁看你去送死。”
幼菫道,“那就不劳世叔费心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和素玉自己想办法去凉州!”
沈昊年就像听到小孩子说赌气话一般,笑道,“让我走了,谁来给你驾车?谁来给你护卫?”
幼菫道,“我有大把的银子,自然能请的到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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