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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茂之拱手回话,“属下不敢忘!但有消息,定然会送信给宗主!”
黑衣人冷声道,“荣国公夫人,你可熟识?”
秦茂之脸色苍白,“属下与她有生意往来……但她只有十五岁,人有相像在所难免……”
黑衣人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本座久不召见你,日子久了你便忘了本座的规矩。”
秦茂之冷汗直流,却不敢伸手擦拭,他解释道,“属下不敢欺瞒宗主,属下也曾调查过,荣国公夫人生母在生她时难产而亡,别的也没什么线索。”
黑衣人手中寒光一闪,便听秦茂之一声惨叫,左手鲜血直流,一截小指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拿着雪白的帕子缓缓擦拭着匕首,淡淡说道,“若不是念在你对她有维护之心,掉的便不是手指了。”
秦茂之强忍着疼痛,拱手道,“谢宗主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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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管事又给幼菫送了一次银票,第一批窖藏好的酒全部出厂,几十万两银子到手。
钟管事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没说什么话就走了。
这还不满意?比她所有的产业加起来的收益都要高呢!钟管事,你变贪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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