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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都是如此。
幼菫终于察觉不对了。
在一次晚膳之后,萧甫山又要下楼,幼菫在他身后道,“国公爷,您为何躲着妾身?”
萧甫山停了脚步,回头平静道,“堇儿,京城和廊庭一直有消息送到,我要处理。”
幼菫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您白日里倒有半数时间是陪着妾身,怎么单单就晚上这么忙?”
萧甫山哄着道,“堇儿,我今晚早些时候回来陪你,可好?”
他的确是忙,不过没有忙到这种地步就是了。
他若待在幼菫身边,不免会有意动,若是忍不住万一动了胎气……听说头三个月是胎像最不稳的时候,不能同房。
幼菫道,“好,那您说多久回来?”
“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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