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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堇脸色暗了暗,歉疚道,“母亲正值双十年华,被我所累早早亡故,让您晚年遭受丧女之痛。我心中有愧。”
陈主簿此时倒难得不紧张了,他安慰道,“夫人莫要自责,那些命数之说也莫要放在心上。”
幼堇苦笑,这命数还真得信。如今看来,父亲,母亲,继母,外祖母,每个人都死都是因她而起,是她亏欠着他们。
“其实……”
“堇儿,时候不早了,先忙正事。”萧甫山开口打断。
幼菫想说出实情的,见萧甫山满脸不赞同,最终是住了口。
她陪陈主簿去父亲院子,在外面等着,让他单独跟女儿说了一会话。
陈主簿出来的时候眼圈发红,明显是哭过的。
他拱手向萧甫山和幼堇行了一礼,“多谢荣国公和夫人成全。”
幼堇避开他的礼,陪他往外走。
陈主簿感慨道,“阿莲等得何知府怜爱,也是她的福气。她也知道何知府对亡妻一往情深,只觉得自己是嫁了个痴心的好男人。”
“那年三月,恰逢令慈忌日,何知府不吃不喝好几日,竟是抱着令慈牌位昏厥了过去。下人都被遣出去了,若不是阿莲去他院子里,怕是没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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