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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收了瓷瓶,“这件事,本王就权当不知了。”
“谢王爷!”
刘太医叩首,再抬头时,萧甫山已经出了太医院,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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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回王府时,已经是凌晨,再有半个时辰也该天亮了。
他在外院衡山堂沐浴后方回木槿园,免得回去洗扰了幼菫休息。
他甫一踏进院子,便蹙起了眉头,正房的灯亮着。
他快步走进房内。
幼菫倚坐在炕上,身上搭着被子,半垂着眸子神思倦怠,在他进房的瞬间,眸子倏然睁开了。
“王爷,世子如何了,入狱了吗?”
“当真是他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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