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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弘年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也不坐龙辇,脚下虽从容,可路边的太监却是感觉玄幻。皇上明明方才还在远处,眨眼就到了跟前,他们还没来得及弯腰行礼,人便已经远去了。
幼菫在庆和宫还真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不得不承认,裴承彦给布置的床很舒适。
她醒来后就在院子里溜达,院中候着十几个宫女太监,皆是低眉敛目,恭敬得可谓是战战兢兢。
想必是裴承彦事先敲打过,别的不说,就打花房太监总管板子那事,也会给他们一些震慑。
她原本是莫名其妙那水仙花有何问题,还是紫玉解说了一二。
水仙花花粉略微有些毒性,放在殿内,对胎儿恐有影响。
花园里。
幼菫和紫玉探讨着那几棵漂亮的双色牡丹是怎么培植出来的,两个外行说的热火朝天。
伺候花园的太监不敢插嘴,只低着头努力管理好表情,不敢露出半点嘲笑或不恭敬的神色来。
身后传来低笑声。
幼菫回头,便见裴弘年身着明黄龙袍站在身后不远处,微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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