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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弘年在确认了赛德的身份,身上的敌对情绪反而卸掉。
他看了赛德良久,“当年的事,何大人可否与我说说。阿芙……程妙她当时的情形如何,她与你说什么了?后来……她过的好不好?”
赛德抿唇不语。
裴弘年突然躬身作长揖,“裴某谢过。”
赛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你为何觉得我会有那般心胸,与你细说我妻子的事。”
裴弘年很想说,那也是我妻子,我苦寻了十几年的妻子。
可是此时他不能激怒赛德,他太想知道阿芙逃离沈家后的事,她经受了什么,她到底是如何想他的。
这些疑问在他心底盘旋了十几年,日日折磨着他,剖心噬骨。
裴弘年放低了姿态,“我知道此事对你多有为难,只是如今伊人已去,我也无法寻她问去,还请何大人为我解惑。”
赛德凌然转身,面若寒霜,“你还想寻她问?恐怕即便她活着,也不想见你一面。若不是你……你再多苦衷有何用?终究是你害了她!你该清楚,沈家做的是杀头的事,终日行走在悬崖边上。你若真是为她好,就该设法替她寻找家人,让她平安喜乐。你既护不了她,就不要娶她,既娶了她,就要保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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