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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没出息地红了脸。
她板着小脸,故作威严,“本宫是公主,王爷莫要随意开这种玩笑。”
“好,听堇儿的。”
萧甫山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暗暗叹气。
从今以后,妻以夫为纲怕是不能了,公主是天,他是王爷也没用。
这才是开始。
以后类似的事情怕还多着呢。
幼菫想起了赛德。
她一直想见见赛德,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还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
陡然自己什么都不是了,不是程妙的夫君,不是何幼菫的父亲,他定然是心里难过的厉害。
可一向来王府来的勤的赛德,这两日却不曾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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