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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无心欣赏景致,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着实想不明白,赛德为何要不告而别,为何连续几日避而不见。
正殿布局严整,面阔五间,前后四进。
幼菫没让人通禀,抬手示意他们止步,自己缓步进了正殿。
殿内光线充足,温暖的阳光下,赛德蹲在地上,挽着衣袖,在一块匾额上描金字。
幼菫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描的认真,屏气凝神,手腕运笔缓慢。
一层一层的金漆描在蓝底的匾额上,一丝不苟。
他应是早就觉察了身后有人,在蘸金漆的空隙,头也不回地说道,“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声音凛冽彻骨,冰冷的如同寒冬的冰天雪地里,被人兜头淋下一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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