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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气势汹汹地来,孤零零落拓地走,独自默默舔舐伤口,幼菫叹了口气。
一块帕子递到了她面前。
幼菫怔了一瞬,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泪了。
她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
却发现这帕子不是自己常用的,绣纹不是常用的紫堇花,香味也不是常用的沉香木。
她抬头问,“又冬,这帕子……”
她愣住了。
面前站着的不是又冬,是一个白衣女子,就像幽灵一般,眼神空洞地看着她。
可幼菫有种感觉,她的眼睛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
幼菫寒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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