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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白墙灰瓦,院墙高大,建在大片的田野中,不远处有个小村庄。
幼菫下了马车,跟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萧甫山致谢道别。
萧甫山见她连请自己进去喝茶的意思都没有,不禁觉得好笑,小丫头记仇得很,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还救了她。
萧甫山手中马鞭指着那黑脸汉子,“你,跟着去军营!”又看了眼幼菫,扬鞭策马,一阵萧萧马鸣,扬长而去。
幼菫看着他远去的英武背影,露出一抹淡笑,他还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呢。
庄子里面很是宽敞,有三个小院子,花园修得雅致,四处种了不少果木,桃树,梨树,苹果树,枣树,柿子树都有。柿子树枝头还零星挂着几个红彤彤的柿子,蓝天白云下煞是好看。外祖母在的时候幼菫跟着来过几次,最喜欢的便是从树上摘果子吃。
幼菫住进了最大的那个院子,上次便是跟着外祖母住这里的。院子里有五间阔的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
西次间有火炕,炕上烧的很热。
幼菫一路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早已冻透了,身上酸痛无力,等不到用午膳,便爬到炕上盖着被子躺下了。她已喝了三个月汤药了,效用却不是很大,还是怕冷,每到经期都会腹痛难忍。
萧甫山从西郊大营出来,路过那条通往庄子的岔道时不禁想起那个倔强的小丫头。
也不知她为何去庄子,这冰天雪地的,也太可怜了些。庄子里也不知是何境况,她一个姑娘家没有男眷陪着,实在是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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