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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低头回想了一下,“上月二十,那日你舅父沐休,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知道的消息。”
上月二十,萧甫山正是那日去的庄子。
玮郡王是嫡子,他是庶子,……幼菫又想到了他对程瓒下手时的果断和不留情面。幼菫不敢想下去了,她只希望这是他想多了。
幼菫没在前院多作逗留,先行回了落玉轩。
方才裴弘元临行前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以后我不是你的表哥了。你要怎么待我?”
他是觉得她不够恭敬吗?还是觉得她不够热情?
梳妆台上还放着那块羊脂玉佩,幼菫打开妆奁,把羊脂玉佩放了进去。
眼角扫过妆奁角落里的一块墨玉,幼菫捡了出来。幼菫恍然想起,这还是在静慈庵时那个快要死了的男人留下的,也不知那人最后活了下来没有。虽然已记不清他的模样,但她记得他长得挺帅气的。
他对她也无恶意,愿他活的长久如意吧。
幼菫拿着墨玉佩把玩了一会,放回了妆奁,和羊脂玉佩并排摆在了一起。
文斐摆弄着手中的羊脂玉,手中温润滑腻,心思活络了起来。忠勇王对她另眼相待,独独给了他一袋金裸子,莫非是属意她做世子妃?她不禁暗暗懊悔太着急定了昌平伯世子的亲事。若真入得了忠勇王府,昌平伯世子又算得了什么,他们还敢不退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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