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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有件事一直没告诉您,我有宫寒之症,太医说很严重,怕会影响受孕。一开始觉得是假成亲所以没告诉您,后来又变成了赐婚,说了也没用了,就一直拖着没说……我即便是不能生孩子,也是不想您纳妾的。现在说出来了,要如何还是您来定夺。”
幼菫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心中却也是忐忑。
她抬头看萧甫山,见他紧抿着嘴唇不动声色,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情绪来。
萧甫山很想问问她,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嫁给裴弘元。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放开自己,与他坦诚相待。自己再提起他,怕又要像乌龟一般缩回壳子,再也不肯放开自己了。
她对裴弘元有情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他忍下便是。自己这般跟她计较下去,怕是要把她的心越推越远了。
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样子,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自然是听夫人的,不纳妾。宫寒之症也常见,我寻好的大夫过来,总能治好的。”
幼菫追问,“若治不好呢?”
萧甫山拍拍她的屁股,“治不好那就不生了吧,难不成你还想着和离?”
他可是记得她动辄就是和离休书的。
幼菫嘟着嘴抗议,“不要拍我那里!”眼睛里却含着笑,星光璀璨。
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搬开了,幼菫觉得身上轻快无比,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萧甫山低眉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怜惜道,“以后就该这样,原本就是活泼的性子,非要端出一副端庄老成的样子。可一生起气来,却又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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