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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脸黑了下来,过去掀开被子,“回屋。”
幼菫这才发现他进来了,嘘声道,“他刚睡着,再等等。”
萧甫山不做理会,打横抱起她就走,看了眼青枝手上的斗篷,扯过来盖在幼菫身上裹好。
身后传来永青的哭声,还有乳母说话的声音。他却理都不理。
幼菫被放到了炕上,她抱怨道,“再等一小会他就睡熟了。您还是他父亲呢,也不知道心疼儿子。”
萧甫山拿了她的缎子鞋给她穿上,“怎么让他搬到这里来了?木槿园哪有正院那边宽敞。”
这一幕看呆了一旁侍立的丫鬟,国公爷给夫人穿鞋?即便是寻常人家,也没有丈夫给妻子穿鞋子的道理!
幼菫随着他去了东次间,“母亲身子不好,让她好好歇息几日吧。今日太医过来,说母亲肝气郁结,需要静养。”
萧甫山皱眉,肝气郁结,是因为想要抱孙子吧?
“让他自己睡,不用陪。”
幼菫瞄了眼他严峻的脸,“噢”了声,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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