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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市井传闻信不得,荣国公对夫人这温柔小意的样子,哪里还是哪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神?
幼菫接过帕子,红着脸道,“国公爷您过去吧。”
萧甫山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作请,“张太医,请。”
负手出了正房,去了前院的会客厅。
这前一刻还是春和日丽柔声细语,转头对着自己就是阴云密布冷若冰霜了。
张太医擦着汗,低头跟在后面。
“你说吧,夫人身体如何?”萧甫山盯着他问道。
张太医颤声道,“比起上次诊脉未有改善,夫人能否有孕还是要看天意。下官医术不精,不敢再耽误夫人了……”
萧甫山脸色暗了下来,他想起了幼菫方才喜极而泣的样子,问道,“没有别的法子了?”
“国公爷恕罪,下官无能……”
萧甫山沉默了片刻,就在张太医脸色发白就要忍不住跪下的时候,他说道,“你开方子吧。不要开太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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