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声音逐渐接近，身边有人在呼喊他，项意却闭上了眼。

        这场豪赌，他输了。

        ...

        秦知上车之后，一直没敢正眼望向窗外，望向项意的方向，然而她的余光也不可避免地扫见一个身影缓缓倒下。

        此刻，秦知心里从未如此复杂。

        她知道项意，清楚项意，所以明白他今日之举有多不要命，有多...真心。

        可是，她还有她的路要去走，她无法给到项意什么，更无法承诺什么。

        秦知靠着椅背，垂着头，项西洲看不见她的神情，以为她是因为刚才的事而难受，不由得开口劝她：“他没事，你不用自责。”

        她也不是自责，她就是...心里和大脑都一片空白。

        除此之外，又好像松了口大气。

        今日之后，项意应该就会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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