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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虽然不疼,上官静还是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脑门:“您老人家干嘛啊?又打我!我又哪里惹您了。”
“你说你哪里惹我了?”冯老头气得直翻白眼:“小丫头片子,还想在我面前藏藏掖掖的装神弄鬼。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教出来的!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想瞒过我,还早一万年呢!”
“您倒是说说,我瞒您什么了?别一天到晚瞎琢磨。”上官静事到临头还在死鸭子嘴硬,这脸皮厚度让冯老头叹为观止。
“我瞎琢磨?”冯老头又是一扇子敲在了上官静额头上:“我还不了解你这个猴崽子!若是事不关己,你恨不得省些事,天天躲在院子里装死呢!若无必要,你怎么可能主动往淮阳王眼前凑?给我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您老人家犯了疑心病。”上官静抱着脑袋斜了冯老头一眼:“不如您先说说,您到底为什么说我瞒您?”
“呵呵……”冯老头气得直戳上官静额头:“还在嘴硬!我问你,你那小相公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吧?”
“哈?”上官静顿时一愣,她很吃惊,但立刻打定了主意继续死不承认:“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冯老头乐了:“你特地凑到淮阳王面前去闹腾,可别告诉老夫说,是真的去讨休书的。旁人不了解你,可老夫我却清楚,你这个猴崽子精得很,你明知你们小夫妻俩对于淮阳王很重要,他绝不可能答应让你回武定侯府。所以你到底去干嘛的?”
上官静眼一眯,虽然无法抵赖,但也没打算直接回答,她反问道:“所以您老人家觉得我是去干嘛的?”
“若不是为了摘清自己,你断不会这样卖力。”冯老头摇头晃脑,一脸得意地答道:“我问你,你们府上三爷的死,你那小相公脱不了干系吧?就你这点道行,还想在老夫面前弄鬼?”
上官静杏眼圆睁,瞪着冯老头,眼神凶光四射:“先生,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您这无凭无据的,突然污蔑我们家景珩,到底是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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